什么?”
池宴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的那抹厌恶,心里更酸了!
哪怕情魂被封,她对那个人,依旧有这么深的厌恶和憎恨!
想起北海宴会上,她为了息谨旭与自己保持距离一事,池宴便抑制不住内心的暴戾。
她心中或许还在乎那个人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一粒种子,在池宴脑海中扎根,疯狂生长。
他不依不饶地追问:“本尊随便问问,你还没回答我。”
薄暮略微回想了一下,老实道:“二哥说他是极其恶劣之人,我见过他几次,确实很恶劣。”
“……怎么个恶劣法?”
薄暮沉浸在回忆里,一边想,一边回答他:“有一次我迷路了,不小心误入他的地盘,本就没打算进去,他却莫名其妙出来堵我,内涵我眼瞎,搞得我非赖着他似的。
每次见到我也是一脸厌恶,可明明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却好像我对他上赶着似的,简直是狂妄自大!他又不好看,我怎么可能赖着……啊!”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薄暮冷不丁被按倒在地,后背蓦然贴上冰冷的地板,她吓得惊呼一声,身子微颤。
随后愕然抬眸,看着上方那张俊美无涛的脸,嘴巴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