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云亘境外,时常会有女仙守在结界外,吵着要见池宴,更有甚者,一哭二闹三上吊,胡搅蛮缠,最后都被守境者拦了下来。
自从知道薄暮那些“风光伟绩”后,她们或许以为池宴就喜欢薄暮那样闹腾的,便个个学着她那般,想要吸引池宴的注意。
却如东施效颦一般,只学了表象,又无法真正意义上抛却内心的矜持,如此矛盾又单纯的做作,倒显得有几分怪异。
云亘境外有结界挡着,她们进不来,也折腾不到哪儿去。
只是偶尔一日也就罢了,每日如此,别说两名守境者开始烦了,连池宴也觉得有些吵闹。
不过收了个徒弟,怎么这么多麻烦?
而一旁的当事人毫不知情,还专心抱着医术啃着,眉心紧蹙,想来是看不懂书上的内容。
“薄暮。”
正在树下埋头啃书的女子闻声,疑惑抬头看去:“怎么了?”
池宴提着一壶新泡好的茶走来,将茶壶轻轻搁在薄暮面前的石桌上。
此刻天刚亮,日头还不算太大,浅浅的日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身上,照得那身杏色纱裙犹如裹上一层薄纱,微微泛着暖暖柔和的光。
那人正扬着头,发间金铃被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