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说了多少遍了,叫师父。”
“哦……”薄暮立即改口,提出自己的疑惑,“但是师父,她们又进不来,怎么会觉得吵呢?”
好有道理哦。
池宴不管,疯狂暗示道:“本尊以前没收徒的时候,这儿可清静了。”
然而,薄暮一听,却以为他想反悔:“二哥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可不能耍赖!”
池宴无语:“……谁说本尊要耍赖了。”
盼着木鱼脑袋开窍,比盼着铁树开花还难。
折腾了半天,对面也没听懂他的意思,池宴放弃旁敲侧击的打探,直接明示了:“作为徒弟,要懂得保护师父。”
薄暮老实道:“可是师父,你修为那么高,我觉得我比较需要保护。”
池宴:“那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想起她被封了一缕情魂,情爱之事也听不懂。
池宴一时不知如何跟她解释,忽然抬手捂着胸口轻咳了一声,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呼吸也乱了几分。
好在他皮肤本就玉白,唇色也淡,这么一咳,倒有几分真病得不轻的样子。
薄暮顿时被唬住了,一脸担忧地看他。
池宴还一个劲儿地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