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早已被前世的一场大火吞噬得一干二净了。她宁愿选择冲喜,选择赌一把未知的将来。
这样的因果,她不会对魏霁说,可细想下来,就是“趁人之危”了。
她听见魏霁在轻嘲后幽幽开口:“沈容倾,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谎。”
沈容倾微微一怔,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魏霁唤她的名字。那声音不似往日般慵懒。很低,却莫名让沈容倾觉得,这才是他最真实的状态。
一日的相处,几乎让她忘了,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沾过多少人的鲜血。冯公公会因为他的一笑,落荒而逃。这个人本质便是低沉且危险的。
“臣妾没有说谎。”
沈容倾眼眸微动隔着缎带,直视魏霁的方向。下颚在这一刻忽然一紧,被那人略带薄茧的手指轻捏着抬起了一小段距离。
沈容倾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草药味,那只触碰着她的手是那样的冷冰,仿佛在寒冬腊月的雪水里浸泡过,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魏霁似是也在隔着缎带打量她的眼睛,两人在冥冥中对视了一瞬。魏霁便将手松开了。
他重新坐回到榻上,声音恢复了一贯的低醇慵懒:“傻死了。”
沈容倾纤长微弯的睫毛轻扫在琥珀色的缎带上,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