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倾这几日都是在耳房洗漱,估摸着魏霁沐浴也应是有一间单独的房间。
进门的时候,她还是先谨慎地唤了声:“殿下?”
回应她的是室内的一片沉静。她确定无人,这才放心地将缎带撩开了一角,往内间里走。
屋中的布置一如既往,几盏烛灯都燃着,透过珠白色的灯罩散发地光线柔和且明亮。黄花梨的架子床里面被重新铺过,深色的锦被整洁简约,干净得一尘不染。
罗汉榻上的小桌白天被移了回来,上面多了两三张平铺着的纸,沈容倾有些好奇,忍不住凑上前去瞧了瞧。
那是几张书写潦草的药方,沈容倾勉强辨认出来上面几味药材的名字和用量,忽而想起这是不是枫澈所说的,要拿到药房去的那一副。
他许是真的忙忘了,还以为自己已经揣上,就直接往药房走,估摸着到了那边发觉没有,少不了一通寻找。
沈容倾将那几页药房反反复复又看了几遍,确认应是这一副了,便把药方放回原处,准备去找个人唤枫澈回来,随便编个理由,让他自己发现忘带了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男声:“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呢?”
沈容倾险些手抖,心脏快速跳动了几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