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将月桃支了出去。
从前在家中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怕被母亲看到会为她担心,便总是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待着。这样的日子久了,竟也渐渐形成了习惯。
若说气已经消了,那是不可能的。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好像也没有必要非得现在去见他。趴在桌子上讲究一晚,好像也不是不行。
纤细的手指绕到青丝之后轻轻将系好的缎带扣解开,屋子的尽头燃了两盏珠白色灯罩的小烛灯,光线倒没有预想中那么刺眼。
沈容倾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侧耳听着廊间小厮们来往的声音。
反正已经有人在管他了,她不在,那些人反而更方便些。心里不知为何仍有些堵得慌,沈容倾晃了晃头,决意今晚不再去想有关魏霁的任何一件事情。
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两三本不知关于什么的古籍,应是最开始就放在这间屋子里的,下人们收拾的时候也未曾拿去。
沈容倾随意翻开了一本,想分散些注意不再去想刚刚的事。可心底莫名总是会被门外的动静所牵动着,半个时辰过去了,一字也没能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