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急!”
边说边负手背在身后,望着远处落在枝头的鸟雀,若有所思,淡淡开口道:“成安若多在外面待一些时日,才越对我们有利。”
晁容中午在屋子里睡了个午觉,再起来时,舜玉和絮玉给她上了果蔬盘子,做了酸梅汤。
她索性边吃边拿着未看完的话本继续看,舜玉和絮玉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低头做针线绣荷包。
她的手指白皙纤细,刚翻到下一页,书页里不妨露出了一张窄而薄的字条,夹在话本里。
晁容的手指愣了一下,忙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两个丫鬟,她们正埋头做针线,没有人注意自己这边。
于是心才放了下来,眸子扫了一眼字条上的内容,不动生色的将字条收进袖子里。
别院里加上舜玉、絮玉长待的仆从总共七八人,平日里也有做零工的来来去去。
她早该想到的,蒲增渊把自己送到这里,定然会有其他的眼线存在。
只是这个人,又是谁呢?
晁容抬眼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两个丫鬟,将话本放在了一边,屋内窗户半开着,窗台放着她精心从外面的铺子里挑选的瓷瓶,盛着水剪了一枝花放在里面。
她披了件披风,外面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