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缓缓开口道:“你说的朕又何尝不知,叡徵,再忍耐些时日,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严叡徵出宫后径直来了晁容的别院里,还没到饭点,晁容只好命人端了茶水送了上来,又自己起身替严叡徵贴身更衣。
严叡徵不常来这里,别院里他的衣物也不多,总共就几件常服和寝衣放在橱子里,长久不来,晁容怕常放在橱子里受潮,便每隔几日就让下面的人将衣物拿出来放到外面通风晒晒太阳,再拿熏香熏了一遍,叠放平整。
所以穿上倒不觉有霉潮的气味。
晁容伸手替他展了展领子,被严叡徵拽住手,他的眸子漆黑,看着晁容开口道:“我那日听吴管事道,你去了府上拿簪子?可拿到了?”
晁容笑了笑,走到桌边执起茶盏送到严叡徵手边:“托吴管事的福,遣了那么多下人帮我可算寻到了。”
严叡徵松开她的手,接过茶盏,淡淡道:“那就好。”
他的视线扫过放在桌边的话本,伸手拿起翻了几页,是街市上近日正流行的话本,开口道:“你也喜欢看这种话本?”
晁容注意到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