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你觉得无趣,也可以平日解解闷。”
说完径直大步转身走了,黑色的大氅在雪中的背影转了弯,出了门,再也看不见。
晁容立在雪中,眉上和发上都淋了雪,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语。再看天色一片大地雪茫茫,忽然有些黯然神伤了起来。
又忽然自嘲了起来,大人不也没有打伞吗?
然后径直转身,回了屋子里。
赵逋跟在严叡徵身边,还没迈过门槛,实在忍不住开口嘟囔道:“大人既然这么关心晁容姑娘,又让她专门搬进了府中,为何又平日避而不见,冷落起人家姑娘呢?连属下都能看出来大人确实有些喜欢人家姑娘,又为何不能直视自己的心意?”
严叡徵的脚步滞了滞,神色晦暗分明,眸子漆黑,扭脸冷冷看了一眼赵逋:“你什么时候变如此多嘴了?”
赵逋这才忙住了口,不敢再多言:“属下再也不敢了。”
有小厮们牵了两匹马过来,将缰绳交到了严叡徵和赵逋的手中,然后躬身作揖退了下去。严叡徵翻身上马,一抽马鞭,地上还有厚厚的雪,马蹄踩在雪地上带起残雪。有仆从在府前的街道上扫雪开径,听到马蹄声,忙拿着扫帚退到一边避让了开。骏马飞驰而过,带着那黑色大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