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家裕道:“也好,你去把事情说清楚,把你大哥换出来。”
黄二龙想了想说:“我去换大哥可以,但是阿爹,你不觉得奇怪吗?县里的警察局怎么会突然就知道了这陈年旧事。毕竟这受害的苦主都没有计较,没有去告,又是谁去告我呢,告我不算,还要把我大哥牵连进去?可见这人是跟我大哥有过节的。他见不得我大哥好,这才用我犯下的事情整大哥。”
黄家裕听了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是程春生干的?村里只有他恨你大哥,当年他砍伤了你大哥逃走,去找他二叔,跟他一起鬼混。后来,回了村,在你大哥迎娶你大嫂的前几天,又在村里传话,说你抢了阮菱花轿的事情,想坏你大哥的亲事。结果阮家和黄家没信他的,范家也没信他,他就灰溜溜地回上海了。现在你大哥出事,说不定又是他捣的鬼。”
“应该是他没错。这杂种,我没收拾他,他倒是又来找死了。”黄二龙摸着腰间的配枪恨恨地说。
“二龙,你可别冲动,不要当了兵,真成了个不动脑子的武夫,你大哥还在监狱里呢,你要是再出事,我跟你娘可是受不住。”黄家裕忙按住黄二龙的手道。
他一向不对这个被他认为不成器的儿子表露感情的,可这会儿,他脸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