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碎,难以修复,残存体内的妖气霸道,还在吞噬他的灵力。”
“师尊……”燕子卞呼吸急促,他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缓缓扭头看向窗边的宋霁雪,嘴唇翕动时都有大量血水溢出,窒息的疼痛没能阻止他继续开口说下去,“是、是师娘……”
他再次晕过去。
屋里的气氛却变得微妙。
宋霁雪直起身,视线从徒弟身上移开,朝外走去,只留下一句:“需要什么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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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瑶知道宋霁雪今夜回山,便待在厨房没走,她煮了一碗又一碗红油抄手,快冷了就自己吃,吃完再煮,直到宋霁雪过来。
侍女对此见怪不怪。
因为她知道掌门夫人很能吃,非常能吃。
在常瑶孤独的立于悬崖吃着自己第十二碗红油抄手时,终于听见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饿了?”
她回首看去,男人迎着月色踏着落花朝她走来,身上却带着些微血腥味。
“给你吃的,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就先吃了。”常瑶老实答道,“总不能给你吃冷的吧?”
“第几碗?”宋霁雪走到她身前,抬手将她嘴角汤渍拭去,又放至唇边舔入腹中。
常瑶眨巴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