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分辨:“你笑什么,这个很难做准的。”
“哦?”宴辞看了她还在挣扎的指节,左手伸到沈柠面前轻轻一比,便做了个和崇云师傅一样的指形。
只是他手指修长瘦削,无名指摆放更低一些,微微有所区别。“是这样吗?也不是很难。”
于是沈柠默默放下了自己的手指,不再自取其辱,直到雨势渐渐小了下来都没再吭过声。
衣服已经烘干,沈柠将那件中衣还给宴辞,向优昙寺借了两套雨具,就和阿罗下了山。
阿罗毕竟曾将她从小带到大,虽然情商不高,但对自家小姐的心思最能体会,见她心绪烦乱,就试探着问:“小姐,你好像对那个宴辞有些在意,是么?”
沈柠没想到她这么敏锐,只能随口搪塞:“是啊,怎么也算是这么多年里,唯一一个比我武功还差的习武之人了。”
阿罗却不买账:“我替小姐观察过,宴辞脚步虚浮,气息短促,不像是身怀上乘心法,不是他。”
“不是谁?”沈柠恼羞成怒,声音瞬间大了:“谁说是他了。”
阿罗就静静看她表演,不发一语。
沈柠慢慢败下阵来:“哦。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