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觉得四周不知何时连鸟雀之声都消失了,静谧得诡异。她持剑敛息,心里猜到恐怕方才那个鹧鸪天少年不会就此作罢。
可惜桐湖镇终年没有中原门派踏足,上次鹧鸪天的人又在药庐被阿罗教训过,她以为短期内不敢再来滋事,因此只带了一柄木剑出门,现在看起来只怕不能善了。
果然,那少年的声音凝成一线,从林子深处悠悠传了出来。
“好妹妹,你长得这样美,哥哥想了想,实在是舍不得放你走呢。”
话音刚落,异变陡生。
几道破空声划过,沈柠早就全身皆备,反手抽出木剑劈挡。
桐湖镇本就习武人甚少,她素日带着木剑只用于防身,如今遇险才显出不足之处来——
木剑无锋,且她内力不足激不出剑气,不仅没劈开迎面飞来的东西,反倒被那东西缠在了剑上,随即猛地被人一指点中肩头。
沈柠只觉有一股阴柔力道连撞几个穴道,全身顿时脱力,再握不住木剑。
她手一松,身子软软向后倒去,正好被身后偷袭的人抱了个满怀。
沈柠试着提气冲穴,却三番都冲不开,一只比寻常女子骨架稍大的手捏住她下巴,正是当日所见的鹧鸪天珊瑚夫人。她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