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是被这贱人美色所迷惑的护花使者?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三爷爷,他们欺人太甚!”
一旁的悲同长老目中精光一闪,冷哼一声,几点寒芒激射而出。
沈柠尚未看清楚,宴辞已松开鞭子翻手《风华谱》一挡,三枚泛着雪光的细长银针“咄咄咄”钉在封面上。银针雪白,阳光下一激,欺霜赛雪、寒气迫人。
宴辞取下银针于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瞳孔颜色非常浅淡:“素心问雪针并非为伤人而创,足下应妥善收好。”
姜真真收回朱邪鞭,冷冷瞪着他们。那老者顿了顿,他瞧出两人内力虚浮,却未料到钢针也能被接下,没有再贸然动手。
宴辞比沈柠高出近一个头,沈柠要想安全地看清局势,只能踮起脚扒在宴辞肩膀上。身前人后背似乎因她这个举动微微僵硬,口气柔和下来,一眼都没有分给对面那些人,只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从没见过沈小姐戴耳环,是不喜欢么?”
沈柠不明所以,点点头,鬓边碎发擦过宴辞耳廓:“我要练剑嘛,怕失手碰坏了,就没戴过。”
宴辞微微一笑:“在下眼中,连沈小姐都不戴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