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院落及厅房。房遗直走到房遗爱这边来找二弟理论,偏偏房遗爱跟另外两位驸马约了爬山赏雪去了,常出门的高阳公主反而在家。
当房遗直坐在厅堂中等二弟,结果看到走出来的是他眼中的祸水高阳公主。房遗直不免更加火大。
“遗爱呢?”房遗直老实不客气照样坐着,直接了当问道,甚至没向高阳公主打声招呼。
“他不在!”高阳公主也以充满敌意的口气回应:“你害他害得还不够?还来找他做什么?”
“害他?”房遗直从座位上跳起来,提高嗓门叫道:“谁才真的害了他?或者应当说,谁害了我们全家?我们房家本来世代清白,居然被一个不守妇道的媳妇败坏了门风!再说,遗爱生性怕事,若不是听了不该听的话,也不会硬要争夺先父的爵位!要不是这件家丑閙得皇上心烦,也不至于造成我们兄弟俩都贬了官!”
“你还好意思说遗爱跟你抢?”高阳公主反击道:“遗爱是堂堂驸马,本来就该地位比你高。是你一直在跟他抢!长子又如何?先父皇也不是长子,当今皇上也不是长子!你总不敢说,他们都该把皇位让给长兄吧?”
“好啊!把你的父皇、皇兄都搬出来了,真不愧是公主!”房遗直越发怒气冲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