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拥立他的党羽都有些什么人?应当不只你们小夫妻两个吧?”
房遗爱吓得腿软,连忙结结巴巴声明:“遗爱没,没拥护他呀!遗爱都只是,只是碰巧听到一些不敬的议论。”
“都是谁在议论?说!”长孙无忌紧盯着追问。
“这---” 房遗爱犹豫了,因为最有心支持荆王的是另外两位驸马,与他素来交好的薛姑丈与柴姐夫。他实在不想出卖朋友。
“你难以说出口是吧?”长孙无忌看穿了房遗爱的心思,冷笑道:“暂时不说也行!天色不早了,就委屈你在牢房过夜吧!你好好想想,帮荆王出主意的都有些什么人,一个都不能漏!限你十天之内,交出一张名单。十天之后,你若是交不出名单,就等着刽子手砍你的头吧!”
长孙无忌命令侍卫把房遗爱押下去,关入湿冷的监牢,并给他笔墨纸砚。接下来的日子,狱卒每天只给房遗爱一个硬馒头与一壶凉水,来维持他的生命。
房遗爱从小养尊处优,从未吃过这种苦,他忍受不了,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于是,他谁也顾不得了!到了第五天,他壮起胆子,请求狱卒为他烫一小壶酒来暖暖手,才好写字。狱卒得到长孙无忌许可,不但给他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