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没问题就可以签字了。”晨曦带过来的律师自然不会差，工作态度和效率等都相当到位。
慕雪看了眼雷厉风，发现他只是冷漠如霜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似乎只是想要快点完事走人。
她在心中深深叹息，走过去看也不看协议条款一眼，接过律师递过来的笔，把协议翻到最后的签名处。
因为她知道即使她在他眼里已经是那么不堪，那么……下贱，他也绝不会骗她。
下笔，笔尖却迟迟没有碰上空白处。
这一笔一划下去，等于将他们之间的所有关联也彻底划去了。
过去梦寐以求的离婚协议，日思夜想的自由，而今就在眼前，却是那么难以割舍。
她不想分！
她不想离！
她想要拥有这个家，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想继续戴着他刚给她戴上的戒指，跟他一起戴到老。
可是，她不能！
他已经痛苦了十八年，好不容易一切都渐渐圆满了，她又怎能再让人去破坏这个圆？
指关节紧了紧，慕雪狠下心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速度快得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雷厉风冷冷瞪着她的动作，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签？
签好后，慕雪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