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是她另一个人格出现？”
“是。”
“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是真正的慕雪？”那时候的她吓坏了，不停的发抖，不停的对他说，‘不是那样的……’“是！”
“之后常常去找你，包括半夜三更也是另一个人格？”
“……”顾淮恩沉吟不答。
雷厉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气势吓人，“说！”
“我看你是发号施令习惯了，可我不是你的手下！”顾淮恩拿开他的手。
“可你想救她！”雷厉风奉还回去。
顾淮恩不得不服的低下头，“没错，冰常常来找我，对了，她的另一个人格叫冰，跟她是完全不同的性子，冷傲，狂妄，十足女王范……”
听到他这么说，雷厉风想起了每次那个用话激怒自己的慕雪，以及对小星星说出那种话的慕雪，难道……那个都不是真正的慕雪吗？
“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什么？”那个在街边拥抱也是另一个她吗？
“你会这么问是想知道我跟另一个她有没有出轨行为，如果我告诉你，有，你是不是就不救慕雪了？”如果不是只有雷厉风还有可能扭转这一切，打死他都不会开口求他。
“你最好认真回答我的话！”雷厉风凌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