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当她是瞎子吗!
原来他早已打算好了从这里开始清除她的痕迹,她还记得那天拜访那个种花的女人所说的话,他会试着死心,他还说其实要讨厌起她来一点都不难。
事已至此,那就死心,那就讨厌吧。
慕雪转身回了卧室,有些赌气的成分存在。
雷厉风深邃的目光无比眷恋地望着她的背影,她的衣服之所以收拾得一干二净只是不想让她再生气,生气自己还在不停给她造成困扰而已。
直到卧室的门关上阻断了两人,雷厉风摇摇头,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房里靠着门板的慕雪忽然想起自己在这种时候不该情绪化,连忙开门追出去。
沈星河命悬一线,他一定是心烦意乱才在天台独自一个人待着,她比谁都清楚沈星河对他来说是这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出了事心里比谁都难过,虽然他不表露也不表达,这样才是更叫人担心。
然而,慕雪跑到电梯口,电梯门恰好严严实实地关上,她还是迟了一步。
望着紧闭的电梯门,她笑了,既已无情又何必再多情?不是很可笑吗?
转身,她回了房。
第二天,传来了两个好消息。
一个是沈星河度过二十四小时的危险期了,从icu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