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桃不在,奴婢自是要替她侍奉夫人和公子的。”
不承想,崔珩晏却失笑了:“你什么时候在我们几个面前还讲起规矩了。还奴婢呢,你什么时候在没外人在场的时候自称过奴婢?”
阿笙其实也不喜欢这么自称,可是,刚才不是您说的在屋子里要讲究规矩吗?
这怎么又变了!
说着崔珩晏倒是自己意识到了什么,他玉白的下巴倨傲一抬:“阿余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们笙大小姐搬个凳子。”
没有眼色的阿余打了自己一下嘴巴:“阿笙姐姐对不住,小的这就给您搬。您看是这把玉质的合您眼缘,还是这把棉絮的墩您坐起来舒服?”
崔珩晏这才哼哼了两声,满意了,还笑着打量她:“阿笙你也是,现在越发娇气了。好啦,膳房那边的人没眼色,不知道添几副筷子,你和他们置什么气?”
一双清澈的眼睛定定注视着你,好像你是他的整片无垠天空。
正说着话,崔珩晏自己还激动起来,从自己玉涡色的宽大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色彩斑斓的桶装物体,那上面还沾染着他的脉搏体温。
公子的手也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