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夫人的嫁妆吗?”
崔姑母不愿意理会这种腌臜事情,便是垂询,也是把头转到座椅旁,听到这话才转过头来,模糊打量一眼,皱起眉,“确实有些熟悉。”
双桃是在崔姑母还没有被下休书之前,就跟着老子娘伴在崔姑母身边了,虽然那个时候年纪尚幼不管事,但是因着那时候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些。所以等她大了,也是专门打理崔姑母的嫁妆的。
至于双桃的娘,说来讽刺,一个跟着崔姑母从出嫁到回门的嬷嬷,却已经被彻底驱逐出崔府,再也不许进门了。
底下的洒扫丫鬟是和翠柳住在一个屋子的,她对着崔姑母磕个头:“近些日子,翠柳她总是形容鬼祟,问她去哪里也不说。每次问她,还慌慌张张的。”
她很是自责的样子:“若是我能提早禀明夫人,怕是就不会出这些事了。”
双桃也叹息一声:“我原以为翠柳是个好的,还总想在夫人面前美言她两句,没想到,她竟然把夫人的首饰藏进井里。幸好这小贼自作孽,夜晚滑在青苔上掉进河里,不然怕就真的要被她全给偷走了。”
她也跟着向夫人跪下来:“是我不察,差点就叫这眼皮子浅的东西把夫人的东西都给盗走了。”
这便是连作案手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