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崔姑母端上一杯梨子水,阿笙轻声道:“翠柳也真是手脚灵便,连内室都能进得去。”
最近进到崔姑母卧房,外加有嫁妆盒钥匙的,只有双桃一个人。
双桃抬起眉便怒道:“阿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窃取夫人的细软吗?”
崔姑母将梨子水喝完后,阿笙接过空盏杯搁置到一旁。
她摇摇头,拾级而下,隔着帕子在散落在圆桌上的首饰间寻觅,拿起那水碧色玉镯,透过日光打量,轻声道:“我何曾怀疑过你?只是感叹翠柳实在是神通广大,居然连崔大夫人的玉镯都能盗了来,实在是了不起。”
双桃脸色忽地变白了。
阿笙转过眸子回视过去:“双桃,你管着嫁妆盒子,难道连里面有什么细软都不知道吗?”
双桃勉强笑着:“我哪里记得清这么多首饰?”
“哦?”阿笙语气淡下来,“可你之前不是说,你记性一向很好吗?”
上次说双桃记性好,便差点扯出来阿锄的事情。
那阿锄的老子娘可是刚害得唾了她满口的痰,害得双桃只能匆匆洗把脸赶过来。
眼看双桃面色越来越差,那还跪在地上的洒扫丫鬟又一次开口了:“双桃姊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