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叶本来说得多了,在起身喝茶水润嗓子,听到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论,一口水差点没喷满床榻。
她放下水杯,冲过去掐阿笙的那截细腰:“看你还胡说?”
“嗳嗳我错了。”女孩耐不得痒,像蜷曲的虾子一样缩成一团,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溢出,反倒把她衬得更晶莹娇弱,再用力点就会折碎。
阿笙不自知自己的情状,还连声放娇:“再不敢了,百叶姐姐饶了我吧。”
昭美莹澈的女孩在隐约月光下,是一席华贵的绸缎,铺就在遥远而雾气缭绕的青峦间。
没有谁会舍得辜负她的。
百叶将她凌乱的发丝抚弄平整,温柔不已:“不要怕,阿笙,你一定会有很好的夫君的。”
被作弄的惫喘不已的阿笙纳闷:明明是在说百叶啊,和旁人的夫婿有什么关系?
话虽如此,阿笙的婚事也很是一桩问题。
自从坠井的翠柳下葬后,屋外便一直是阴雨绵绵,
黄昏落幕后,阿笙刚服侍崔姑母睡下,轻手轻脚出了门来,就看到目色沉静的双桃正在等着她。
这倒是没想到,阿笙还没有找她,反而先被她找上门来了。
阿笙蹙起眉,用气音轻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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