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不嫌脏。”
没想到,她这明褒暗贬的话,不知道有没有让公子厌弃这毛糙花锦,倒是让原本在颤抖的花锦鼓起了勇气。
花锦直起身子,声音铿锵有力:“还请公子恕罪,不过敢问您为何敢断定翠柳便是被人杀死的?要知道,这就是在无形污蔑别人是杀人凶手了。还请公子慎言。”
不等旁边的侍女喝出一声“大胆”,旁边的阿余忍不住了,回击道:“我们公子从来不胡乱臆测,说没证据的话。”
他努努嘴,“那仵作的描述上面写着,翠柳脑袋后面肿起来个鼓包,是重物敲击所致。她若是不小心跳了井,怎么可能会事先砸伤自己的头?”
阿余很愤怒:“是你把尸体拽上来的,能发现金银细软,看不到她脑袋后面的鼓包吗?”
似乎没有想到真的有证据,花锦沉默半刻,声若蚊呐:“那也不一定是杵棒,有可能是磕在井上面造成的。”
崔珩晏放下那仵作撰写的报告,声音清雅:“这两种伤口有区别。若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先被人用棒子敲击脑后,然后来人趁她没有防备之际推入井里。”
说到这里,公子露出个笑,眼底是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