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为他,现在还留着她包的那个粽子造型。
旁人看了,怕不是以为崔珩晏受得多大的伤,谁能想到,不过是几根木刺留下的伤口罢。
话是这么说,可阿笙一看崔珩晏那恳切的表情,到底还是被大美人得逞。
侍从阿余看得是拜倒辕门:不愧是公子,方法不在新,有用则灵。
所到之地却是处戏楼。
阿笙心情难以言喻:“公子叫我烈日出来,是为了看戏吗?”
崔珩晏却信心满满,给门口小童递了票进去:“阿笙看了便知。”
楼内十根木柱是仙鹤形状的角替,便是牌楼柱头上面的圆雕都工法娴熟,框式舞台被架在最中央。
红木制成的玫瑰椅焕然一新,中间的方桌上居然还有新鲜果子和冰碗。
条件是很好的,是太好了,都不像个普通的戏楼。
似乎感受到阿笙的讶异,阿余适时吹捧:“公子亲自监理督造的,不错吧?”
崔珩晏不动声色,可玉白下颚已经骄矜地抬起,似乎就等待某人的夸赞。
可惜,“某人”阿笙不解风情,反而惊喜地冲着刚进门的阿裕扑过去。
阿笙:“阿裕,你怎知道我想吃蒸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