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那行商的许大公子教给我的。今日遇到这许多好心人,女郎也别折煞我给钱了,便留个名字,也让这戏沾沾光吧。”
阿笙沉吟半晌,轻嗅怀中花,轻扫了一下还沉迷于戏剧的公子璜。
那重蕊花瓣是金灿灿的琥珀色,花心却是赤墨的黑。
阿笙将那金光菊掷到崔珩晏身上,轻声笑开:“那便留名美人吧。”
崔珩晏满目迷茫地将花抱了个满怀:“阿笙,这是什么?”
这才当真是,人比花娇的美人。
即使当时不知道,谢幕后那扮演驸马的伶人开始唱名。
“红袖,铜钱五贯。”
“涟漪,白银十两。”
“云锦,黄金半两。”
……
崔珩晏见阿笙看得专注,愤愤道:“戏都演完了,你还看他作甚,莫不是阿笙觉得他比我还好看?”
这倒不是。
虽则演的是风采高雅的驸马,但那伶人实则五官坚毅,倒是比饰武将的还健硕魁梧。
不然,阿笙也不至于还能分神听到,那釉梅在后面轻声卖香囊了。
再说,单论容貌,谁又比得上颜如冠玉的公子璜呢?
阿笙只含糊地“嗳”一声,还定定地听那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