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一看那茶楼就怵得慌,摆手不迭声地抗拒:“若是公子真想品茶,那我便先回去,刚好将那株金光菊也养起来。”
那怎么行?
阿余都不用收到公子的眼色,就自觉将那朵金灿灿,却莫名衬得公子面色更黑的花收走。
崔珩晏转头,玉白手指指指旁边的食肆:“原是想先让你清清口,免得尝不出春菜粥的味道。”
刚才看戏的时候,一口莓果牛乳,一口木樨花糕,阿笙吃的小肚溜圆,现在开口说话都是股甜甜的桂花味道。
甜食吃多是有一点腻,这春菜粥偏又是咸口,是将脆爽的雪菜和香辣的米椒,放进熬得稠稠的米粥里,又鲜又养胃。
阿笙还真有几分意动。
崔珩晏一看她不说话推拒,知道有门,连忙自己又重新扣上那金灿灿面具,向那门庭冷清的食肆走去。
这倒是不嫌弃面具幼稚了。
他志得意满道:“也让我给你露一手。”
露一手什么?看公子怎么品粥吗?
阿笙笑靥如花,但还是几步跟了上去。
两个人的身影被黄昏光景拉得老长,又渐渐重叠,消失在鼓乐喧天的街市里。
阿笙没有想到的是,公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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