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都不用将那勺子递到嘴边,煽动过来的,就是刺鼻的咸与奇怪的土腥味。
阿笙添过这么多年的香,鼻子最是灵敏,不用尝就知道,雪菜怕是没煮熟,盐巴也放多了。
崔珩晏却不知道,他可是一煮完,就兴匆匆地将粥品端上来,自己都没尝过一口。
看到她顿住,公子璜还催促:“怎么不吃?”
那饱含着期待与微不可查忐忑的眼眸,上面一排睫毛微微眨下,就是所有星光荟萃。
阿笙轻轻将勺子一递,就是一口粥下肚。
在阿余蒙住眼不敢细看,和公子屏住呼吸地等待中,阿笙咀嚼几下吞入肚,“很好吃。”
声音平淡,没有起伏,却是一口一口,将那一碗粥喝了个干净。
其实吃到了底下,那有的米还夹生,有的米却有了糊味。
阿笙就这样,面不改色地,将说是毒药也不为过的东西吞入肚。
直到碗底,那小小木樨盛开的花纹都露出来,她都面不改色。
甚至最后还能硬挤出一个笑,在阿余张大嘴巴的注视下,清甜地称赞:“真的很好吃。”
她都吃完了。
公子这才松口气,那一双绞握到发白的手也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