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子的手金尊玉贵,是用来写字作画的,怎么能用来摸锅具呢?”
崔珩晏不解:“你把我的手缠成粽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害得他,可是今天才将那布粽子卸下来呢。
不过,一转眼,冰雪聪明的公子就恍然大悟。
怕是阿笙觉得他的手艺过好,还会给别的人烧,这是醋了。
公子自认为看破一切,从善如流:“放心,我再也不烧给别人吃的。”
阿笙:我觉得公子你误会了什么。
可是她一看外面,已是天色将晚。
那崔大夫人身边的留春,可是约她申时二刻,在那无人经过的庭院里面,仔细讨论如何摆脱开婚事呢。
当即,阿笙也不再多想:“我这便走了,公子留步。”
崔珩晏蹙眉:“这么晚了,不回府吗?”
月亮都挂上来了。
阿笙巧笑嫣然:“月上柳梢头,有人约我。”
然后,也不顾公子那愕然的神色,她施施然提起裙裾,没有二话,居然真就这么转身离开。
萧易远,也就是萧连帅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