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无一人出事也算是未叫歹人得逞。
从前他自己都只以为云乔只是怕冷了一些,也并不知道这竟是中毒之过,又不危害性命,到如今才让人查出,到底心有余悸。他先同李平川了解了更多情况,而与此同时,一群人秘密从京城出发,直驱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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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乔略略收拾一番后便回府,一路上皆有傅景然相送,想着今日他待自己也还算好,云乔也不再冷脸瞧他,方想与他说说话马车却已经到了府前。
傅景然一袭宫装置于马背之上,低头颔首看向云乔,说道:“好生休息,近几日我定然不会回来,你多加保重。”
说罢,他便离开,马蹄急劲带起一片灰尘。
她瞪着眼睛看他离开时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头有些难过。到底他去三年做表面功夫的书信来了不少,其中连一句贴心问候也无,莫道是寻常夫妻就连普通友人也用不着那般官方。如今这多加保重又说给谁听?
难不成离了他自己还活不下去了?
云乔只叫画眉扶了自己下轿。
她不开心全写在脸上,画眉也担心主子,在一旁说道:“方才王爷比谁都急,到底也是想着早些寻出真凶来替郡主您泄愤!”
云乔挑眉,脸上又有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