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帮着看看,其中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李平川未想到还有这事,想来坐在屋里的那位还不知情,到底这水可是事发之前的水,自然比事发之后的水珍贵许多。李平川收下,说道:“鄙人定当尽全力查明。”
“还有一事——”
云乔本想让李平川替顾平安瞧瞧,没想到话音未落那轿子竟然就走了,云乔叹了口气,也觉得她怕是身上没什么问题,倒是火气重了些。改口道:“神医若是查出来了,我自当重金酬谢。”
“不敢。”
李平川到底还是将云乔请进了铺中,才置办好茶水便钻进了后头。
傅景然手中还端着一盏茶,可眼神自李平川进门起就定在他的身上。
李平川被他看的不自在,懒得卖关子,将方才的事说给了傅景然听。末了,加上一句,“这水当真只是加了些金银草进去,消暑乃是最好的,用此水酿酒味道也妙极。”
傅景然面色不禁有些凝重,问道:“曾听闻过药引,是否用毒也需有引?”
这话倒是提醒了李平川,可精神还没昂扬一会儿他就又蔫儿了,说道:“我从未听闻过有用金银草做毒引的例子,怕是我学艺不精,现时便去写封书信回家问问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