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来此毒与夫人身上寒毒可又是一种?”
李平川沉默片刻,方才说道:“我不知。”
“令尊呢?”
“他也不知是何物,只知北疆有相似巫术。我想大抵也不是一种,她只对那壶酒起了反应,未见她对这些掺了金银草的井水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李平川正色道:“像我方才所言,还是要寻得原物才好。你又知道他为何要寻你过去?调查这事可不是你私下进行的么?”
“不得知。”傅景然淡道:“宫中人多口杂,这样大的事又如何瞒得住?正在这个当口上,怕不是也是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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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傅景然便到了秦王府上,秦王傅景林早已站在府外迎接,见着傅景然了脸上一片热切,说道:“你这一去三年,回来了又遇上了这些事,你我兄弟二人也好久未尝在一起叙旧了!”
傅景然脸上带了温笑,说道:“一直挂念皇兄未敢忘记。”
“你和我还说这些客套话!”傅景林一把将傅景然推进屋里,说道:“皇弟过来,哥哥我也给你送上了一份大礼。”
“是什么?”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