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凭,父皇老了。”
眼见附傅景然未说话,他又道:“你想要的,皇兄也能给你。”
“我什么都不想要。”傅景然轻道。
傅景林刚要开口说话,傅景然又道:“隔墙有耳,皇兄该谨言慎行,也不要逼臣下用强。”
说罢,一根羽箭直接插在了秦王府内的柱子上。傅景然的目光停在了那具停放在大院内的那具尸体之上。
“也多谢皇兄愿为臣分忧解难,感恩不尽。”
傅景林笑了一声,说道:“莫非你早已经跟了燕王?”
傅景然脚步一顿,淡道:“臣只跟着皇上。”
傅景然前脚踏出府门后脚就有一匹车驾停在了门口,他上车之后李平川神色才有些放松,说道:“方才我好生紧张,心想着若是那箭未射准的话,便就吓不住你那草包哥哥,你可就出不来了!”
傅景然未说话。
李平川看他面色不善也只问道:“是他么?”
“姑且算是怕也是有所依持,料我不可得知此物药性,也笃定我寻不着你所说本药。”
分明是好没有把握的事,偏偏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是早已一锤定音志在必得的模样。不过,瞧他这般神情也莫名叫人有些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