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王被贬为了庶民关入西郊软禁,从他口中也只得知此药来自那幕僚之手,投毒一事他也是先斩后奏,事无转圜余地,只好豁命去做。
其余好似潘升之流皆因有谋逆之心日后将处以极刑,顾府本就在站队时摇摆不定,此番寻出真相倒也落了一个功劳在他们头上,再鉴于他们确实是不知情,是故未遭到责罚。
此事也就算作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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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然终于有了歇息的机会。
书房已经叫人腾出空来,傅景然进到屋里时才想起他忘记找李平川要些药来。像是人放松了警惕之后身子也松懈了下来。傅景然觉得伤口处有些疼得发麻,怕是正在长出新肉。
夜已深,他也不想再去麻烦李平川和府里的下人,只除去衣衫后将蜡烛点燃,取了一柄小刀在火上烤热消毒后便直接去切割伤口处腐肉。
他当时也是躲开了些,只是对方用暗器毒辣,还是有些刮擦。
除肉之时傅景然未出一声,事成之后身上却已经被一层薄汗所覆盖,唇色也有些发白。
他手还是有些颤,正准备去外头打些水回房清洗,一开门就看到正摆出敲门姿势的云乔。想来刚刚实在是有些疼痛,未曾察觉有人来此。
云乔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