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摇摇头走到了床边,彼时云乔倔着,即便是坐着也不愿意伸手。
“伸手。”
“我不疼。”
“上药。”
“不要你给我上药。”
“不准胡闹。”
傅景然声音又冷了下来。
云乔安慰自己不要和狗贼生气,狗贼有银子。默默把手伸了出来。
若是习武之人大抵也不会觉得这伤有多重,偏偏云乔就是那种十指不能沾阳春水的人。再想到她不知何时便开始畏寒,傅景然觉得心中有些沉。
他淡道:“到底是你在逞英雄还是我在逞英雄?”
云乔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断言:“你。”
傅景然盯着云乔看了许久,叹气,“好,是我。”
就消这么一句,云乔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些与他拌嘴抬杠的话都只好吞进肚子里去,十分难受,气也不顺畅了。
傅景然道:“还疼?”
云乔没气好气:“可不是?”
傅景然将云乔手放回她自己身上,声音中不觉带了笑意,道:“想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