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兄的前途岂是白同知能比的,谢兄好歹是正经两榜进士出身,而去我打听过了,谢兄此前参加庶吉士的考核,十有八九是能进翰林院的,前途不可限量啊。白同知举人出身,能当上秦州同知已是不易,他都过了五十大寿了,此生也再难有寸进了。”
“苏伯,谢兄的事万万不可马虎。”苏怀仁一再强调,好不容易抱上一根金大腿,绝不能出任何疏漏。苏家能否更进一步,宝就压在谢兄身上了。
未到加冠的新科进士,放眼本朝也没有几位。
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来往,自己也能看出对方人品到底如何。如此天赐良机,自己要是抓不住,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抵不过苏怀仁一再邀请,谢东池带着弟妹上了苏家的马车。
他自然不是爱占便宜的人,不过,表现出和他的亲厚对苏家来说是件稳赚不赔的事,所以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马车很宽大,里面还细心地铺了柔软的羊毛毯子,甚至还有一个固定好的小茶几,上面放着水果和点心。
兄妹三人在一辆马车上倒也不觉得挤。马车一路向前,一贯爱说话爱撒娇的小妹妹却没有开口说话,更别说本就话少的北章。
谢东池敏感地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