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谁也不会无聊到和他说这些八卦。
直到谢南音无意中听了别人闲话才知道,为何安姐姐身上总带着一股浅浅的忧愁,她的处境竟然如此艰难。
“安姑娘她,可真是不容易啊。”谢东池回忆起对方恬淡的气质,不禁心疼。
“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她们见过安姐姐吗?什么都不知道就瞎说。可恶!”谢南音生气地一敲桌子,把手掌都拍红了。
谢南音今天去了县令府上,没想到却听到了一些荒谬的流言。
因为青崖县令有意示好,所以县令夫人夫唱妇随,经常给谢南音下帖子,邀请她去府上赴宴。
谢东池向来不喜欢把弟妹拘在家里,所以都是鼓励他们出去交些朋友。谢南音有时间也会去看看。
以谢东池现在在青崖县的地位,没有人会不长眼地得罪他的弟妹。有意讨好还来不及。
别人有意讨好,自然对她亲切友善。谢南音纵使觉得和这些姑娘没有共同话题,还是觉得她们至少人不错。
聊不来也不是谁的错,谁让谢东池教的是史记,论语,不是女诫女则呢。
所以,谢南音往往寒暄过一阵,就会找个安静些的地方,一个人呆着。
谁知道,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