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心动,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对,脑子坏了,你怎么赔?”乌黑发丝覆盖的后脑上,细细摸着,隐约有一道伤疤。
宋似卿想起那年,娘亲自请和离,离开京城,她却被留在驸马府。她看着娘亲远去的马车,哭着闹着甩开仆人的手臂,一板砖拍向了旁边看热闹的宋钰君后脑勺,血流满地,场面吓人。混乱之中,她得以逃脱。
宋似卿抬起小脸,对上他的眼睛,二人齐齐笑了。她不好意思地抽出手,红了脸:“你这是要讹上我呀!”
见她不解风情,宋钰君一声叹息,不作解释。
门外,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沈家来的老妇人:“小侯爷,您伤势未愈,应多多修养,我家小姐为您熬了药,还煮了红枣饴糖粥,还请您趁热喝了吧。”
听见这话,宋似卿脸色垮下来,瞥了眼站在床边的他:“人家为你熬了药,还熬了粥,要出去吗?”她说出话来,才察觉到有些阴阳怪气,只是看宋钰君欲抬脚出门的样子,又觉得恨铁不成钢,“你还真准备出去啊!”
宋钰君轻笑:“我总得喝药吧。”
“不许喝她煮的药,我亲自去煮一锅!”她掀开被子,准备起身,才想起自己只穿了贴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