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镇定而自信:“我早觉得段肖奇治理水匪的手段有些奇怪,如今看来,那些水匪本就不是水匪,而是他替孟训训练的水军罢了。”
宋似卿惊讶,看来他早就猜到段肖奇勾结孟训,利用水匪做文章。只是一点点地引导着她说出自己虽然经历过,却全然看不懂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事情。待他整理后,他便能理清所有的头绪。
“那咱们能怎么办?”
宋钰君眯起眼睛:“段肖奇在云州已近十年之久,那些水军想必已训练有成,不然孟训不会将他调离这里。”
宋似卿心中不安,十年,又是这个时间,看来还是与十年前藩王叛乱一事有关,想必这段肖奇也是当年那群藩王的部下。
“你跟当今皇帝的关系怎么样?”宋似卿悄悄地凑到他面前。
宋钰君怔了一下,偏头轻笑,只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太过天真,谁敢说自己与皇帝的关系如何?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趁现在孟训的狼子野心尚未成气候,先禀明圣上?”见宋似卿点头,他笑道,“圣上仁慈,若他能有先帝一半的铁血手腕,孟训之流也不敢如此放肆。”
他若有若无地轻叹了一声。他遇上了当今圣上,可他的父亲遇见了铁腕治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