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门口停下。
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人体型微胖,面部表情呈现一个“囧”字,很不耐烦的不停挠着自己的头顶。女人肤色有些黑个头也不高,她的头顶与男人的肩膀齐平,面色异常冷酷无情。
“我讨厌这个发型,该死的半月头——”黑伦抱怨着,说完又使劲儿挠了几下头皮。
也许是没把握好力度,放下手时,指尖还带下几根扯下的头发丝。
他只是随意甩了几下手,一点不带心疼的就将头发丝丢弃。
和缓解头皮发痒相比,少几个头发只是件小事情。
头痒还没完全消停,黑伦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打着响鼓,怎么又饿了!
他拧着眉头,心底纳闷:为何不先吃饱饭再干活!
可是谁让搭档是工作狂呢?他哀怨的看了眼前方那个,正在埋头寻找什么东西的女人。
桑巴像是听不见黑伦说话似的,自顾自的低头在草堆里寻找着。
其实她就是懒得搭理。每次只要出任务,那个黑伦就随时随地肚子饿,做起事情来极度敷衍了事,不讲求质量和速度。
黑伦没有放弃,继续咕哝自己的不满:“要求剃掉我心爱的头发我都忍了,可为什么这次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