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叫什么叫。”阿铁从屋子里冲出来,在自家的狗身上踢了一脚,狗呜咽一声跑远,他拿着酒瓶子灌了口酒,然后打了个嗝,喷着酒气道,“你们来干嘛?”
“我想问问你李玄的事。”宁宁说。
“他?”阿铁似乎不怎么想提这个名字,摆摆手,不耐烦道,“吃不了苦,已经走了。”
“他掉井里的时候受了伤,怎么会走呢?”宁宁问。
“这我怎么知道。”阿铁道,“可能是觉得我们这种小村子里的医疗水平太差,所以去大城市里找医生了吧。”
这些人的话全都天衣无缝,里面找不到几处破绽。
“可他走了,祭祖仪式怎么办?”宁宁问,“杀鬼人这个角色谁来演?还是你?”
比起闻雨,阿铁似乎更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他又灌了口酒,瓮声瓮气道:“不是我。”
那一刻,宁宁觉得酒真是个好东西,酒真是自己的好伙伴,忙不迭的问他:“那是谁?”
阿铁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眼睛却看着宁宁身后。
宁宁迅速回头一看。
嘘。
身后所有的小孩子都竖起了一根手指头,无声的别在嘴唇位置。
她再转头,阿铁已经酒醒了,凉凉的丢下一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