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家,她浑身是血的开了门,后来被警察怀疑是杀了她男朋友的凶手。”
经他提醒,宁宁记起了这个人:“我记得她,她怎么样了?真凶……抓到了没?”
她自己都说得不抱希望,因为一个看不见的人,怎么抓?
果然,闻雨摇摇头,说:“因为受不了世人的非议,她自杀了。”
宁宁沉默了下来。
今天的闻雨让她感觉有点陌生。
虽说只是病患关系,但他此刻表现出来的冷漠还是让她有点心惊,那种新闻联播般的语气,那种无动于衷的态度……
定了定神,宁宁问:“说起来,之前你跟我提过,秦女士的前夫,是个戴兔子面具的面具人,对不?”
一张画纸铺在桌上,纸笔都是闻雨提供的,这不奇怪,即便最后从事了医生行业,他还是改不了随身携带绘画用品的习惯。
“差不多长这样……”宁宁一边在纸上勾勾画画,一边说。
“我看看。”闻雨站在宁宁身后,眼睛盯着桌上的画纸。
纸上是一个面具人。
不胖不瘦,身材看起来十分普通,脸上戴着一张兔子面具,这样的身形配上这样一幅面具,显得人畜无害。
他看着画纸的时候,宁宁也在看着他,就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