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披头散发的女人几乎是被鱼腥味仆从拖出宴会厅的。
……
“很抱歉,影响到大家用餐氛围了。”
瓦尔里德拍了拍手,向白烨露出一脸歉意的微笑,然后从容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继续调戏他餐盘中的半块牛排。
“这是我的妻子,阿萨纳斯,一年前她因为父亲的突然死亡而遭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冲击,以至于直到现在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说到这里,瓦尔里德的表情陷入了一阵忧愁。
“她的状态时好时坏,我不放心也不舍得把她送到州立的疗养院去,据说去了那里的病人,就算没有精神疾病,也会被折磨的患上精神病。”
“伊泽少爷,你妻子的病一定能好起来的。”
德比教授在一旁安慰道。
“谢谢你教授,我也是这么希望的。”瓦尔里德冲爱德华·德比点头以示感谢,“请原谅她刚才的唐突,她应该只是想表达一下对宾客的欢迎。”
白烨微微颔首,表示能够理解,但内心的问号却是越画越大了。
他觉得刚才阿萨纳斯好像是想对自己说什么话,而且当时她眼神中的求助之意也非常的明显……
“我和阿萨纳斯相识相知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