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京里那曹员外的嫡次子就是好好地身体乱喝药喝的脑子都坏了,现在与那痴人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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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氏回主屋后就与许瀚修说了,许瀚修一听定定道好,当即就命人去寻了京内最好的带下医。若不是职权不够,许瀚修怕是都想去太医院寻女医了。
    这带下医可是许瀚修费了大功夫的,是京内医术名声口碑皆上乘的老大夫。这老大夫还不是一般人就能请动的,并非高额而是老大夫耄耋之际,平日里都是底下的徒弟出诊,本人若非涉及性命或是熟人是不会轻易亲自出诊的。
    许瀚修既要托人帮忙,却又不能说出是因为自家小女儿,着实苦恼了一番。要是太过虚假他人定是不能伸以援手,可要是实实在在的坦诚言之,这更是不行。
    对此,祝氏毫不犹豫的言道:“老爷只要说是妾身的缘故。”
    “可是,这对夫人...”
    “这有何,妾身不过是一介妇人。且已有女儿,再不过也就是他人背地里的谈资罢了。不碍事的。”
    祝氏的态度,许瀚修并无多言。只是上前轻轻的拥住祝氏,将祝氏贴靠在怀里,腾出一只手牵起祝氏的手十指紧握,低哑道:“是为夫无能...”
    若是身处高位,何需如此遮遮掩掩。只要前往太医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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