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当值太过辛苦。今后,你们两就去福顺哪儿吧。”
轻点桌子见二人越发的焦急要说话,又道:“作为主子,这点事我想我还是能做主的。爹爹同娘亲也定不会驳我的,恬心对吧?”
似是询问恬心,但那话语里的笃定是明着都能听出来。
“婧姐儿,婧姐儿。我...我可是老太太...”田妈慌得连老太太都搬了出来。
许可婧定声道:“奶奶当初说的不也是如此吗?在府中寻一份差事。”说着闭上眼幽幽的道:“莫非奴才不行,要当主子了?”
这话一出,本还欲多言的田妈一把拉住横眉竖眼要说话的侄女朝外走去。出门前回头眯着被满脸横肉挤的快没了的眼睛,看了眼依旧闭着眼的许可婧,阴郁的神色让田慧心不敢出声。
屋内悄然无声。
许可婧这么做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或许乍一看来是有些太过鲁莽,又或者会认为不过是个奴才若要打发了甚至打死了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并没有这么简单。
在华南朝无论何人,无论何等地位,无论多大的权利。人的生死都是交由官府管理,就连买的奴才、家生子都是如此。人牙子买卖人之前只要去官府报备的,不然若是被报关起来是小,罚的钱可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