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差别不大,寡言喜静,只是更柔和些不似现在这般冷硬。
那时许可婧生下来后,许玮月待这个妹妹是没话说的。每天嘴上挂的都是“妹妹,妹妹”的,就连吃着饭都会想起妹妹吃了没,夜里许可婧一点小动静她都是第一个发现的。而且许可婧要是一哭闹起来,她这个姐姐更是比爹娘还急。
一次许可婧夜里梦魇哭闹了起来,许玮月一下从爹娘中间爬下床,外衣都没披鞋都未套的急急冲到了摇篮旁。等祝氏同许瀚修醒来穿好衣点了灯看见时都惊讶万分。只见那小小的人儿吃力的抱着妹妹,一摇一摆的哄着妹妹“妹妹不哭,妹妹不哭。姐姐在呢,姐姐在呢。妹妹不怕,妹妹不怕。”
天寒地冻的穿件单衣,光脚就站在地上也没怕凉着,大半夜的摸着黑跑过去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额头立刻就肿好大一块儿,又青又红。
祝氏给她抹药时,一点闪躲喊疼都没有,反而踮起脚朝许瀚修怀里的许可婧看去,轻声问许瀚修:“妹妹睡着了吗?”
小心翼翼生怕吵醒许可婧的关切的模样,看的祝氏同许瀚修只觉眼眶发热心头一暖,许瀚修蹲下身把怀里睡的小嘴还吐泡泡的许可婧给许玮月看:“睡了。”
“那就好。”说罢小手还抚抚胸口,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可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