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晓母亲定是真不让自己多想,随他自己心意。
因为当年无论是许老太爷还是与老太太都未强迫许瀚修参加科举,从小对许瀚修除了日常的基础教育,并未像其他人家一样对孩子要着求哪儿。而是放任自流,却不会放掉底线。
所以,在思虑是否参加童试的年幼的许瀚修询问晾着衣裳的两亲时。
许老太爷提着篮子走过来,边接过老太太手里的衣物,边看都不看一眼许瀚修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悦己不悦人。唉唉唉,我来我来。小心些你的腰,快放下快放下!”
年纪不小的许瀚修自是明白父亲的意思,不就是说他自己高兴就好。他也明白后面的话父亲也不是同自己说的,而是娘亲。
转过身回房读书的许瀚修走到门口还能听见院里传来的对话。
“疼不疼,我帮你捶捶腰?”
“不疼。”
“累不累,去休息一下吧!”
“不累,我饿了。”
“行,我去做饭。等着啊!一会儿就好!”
“砰!”关上门,他要好好读书。
“这孩子怎么了?”
“不知道…”
在后来过了童试,已经是秀才的许瀚修对着父亲的棺椁,向对面面容沉静的母亲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