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王公公揉了揉眼睛,这下他老人家可真不确定,眼前这二位他自小看到大的二人,是否真是有断袖之癖,又或是他花了眼罢。
    纵是周围之人都这般,可梁介不过就声音微扬道。
    “清竹馆。”
    廖弈手不由得一松,惊声道:“嗯,恩?你怎么知道?”
    梁介问道:“昨夜不过就几个时辰的工夫,你竟还跑了趟清竹馆?”
    梁介着实不想回廖弈的话,凭着廖弈的性子,今日这般定是前一日做了何事才会被影响。
    这一看便是昨日去了清竹馆,除了这清竹馆,他可想不到还有何处会这般。
    廖弈一把瘫在椅子上,仰面朝天道:“是啊…累死我了。”
    清竹馆,其实就是添袖馆的同类分馆而已。
    只是,这添袖馆都是女人。而清竹馆,都是男人罢了。
    无论哪朝哪代都有许多对男倌有兴趣的,不过是有些放在家中,有些则在外头。
    更有传闻,就连那宫里的女人们都有一人养几个面首的。
    故而,这些事并没有何太过难以启齿,令人惊异的,只是不摆在面上罢了。
    而梁介疑惑的,单纯只是因时间了。
    因为清竹馆,要有足够的地方,又要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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