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瀚修见祝氏支起手,长臂一伸从旁扯过未摊开的被褥。垫至祝氏背后,再看祝氏靠的是否舒适,向上整整。
“今日大皇子前来,且不说来着意图为何,便是只说大皇子的态度,我实在是想不通。”
祝氏不懂许瀚修所虑为何,反正她是未看出何有不对的。
“是哪儿有不对劲儿吗?”
祝氏这么一问,许瀚修一时之间竟被问到,不是该如何回应。
心中暗道,的确,夫人这么一问他还真说不出什么不对之处。若是说态度,温和有礼、进退有度。实在是挑不出刺,也让人瞧不出大皇子真正所想。
至少,若是今日到场之人看来,定是看不出端倪的,只会觉着大皇子遵从陛下之命,前来慰劳众臣子。
只是,他就是觉着有哪儿怪异之感。可难以言道,仅仅心中别扭罢了。
踌躇道:“这...”
祝氏抿抿嘴:“今日一见大皇子,倒是的确不负其名誉声望。待人接物为人处事,彬彬有礼、温文尔雅,风范十足。”
许瀚修一见祝氏的神情语气,以及话语中的夸赞。他这心里怎得那么不是滋味呢?
闷闷不乐的小声嘀咕道:“哪儿有这么好了。”
可这再小声的嘀咕,两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