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修的确是废了一番工夫掩盖住了。
但他还是能知晓的,而他也顺带将这事藏的更深了些。世上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可他再多砌一面墙便是了。
现下他不仅知道这事儿,并且还知晓许可婧如今状况如何。从许可婧初次来葵水,到许可婧知道要嫁予他后,再到出嫁前几日。
每次唤那大夫,大夫所言情况如何,之后又该如何调理。他都一清二楚,所以他也知晓这洞房定是得推后几年了。
许可婧眨巴眨巴眼睛,她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些话,老大夫是同她说过交代过得。可当时她问老大夫,她如今得嫁人,洞房之时夫婿一定要行事,她该如何应对。
老大夫只缥缈无力的来了句,“那你让他轻点吧。”毕竟,对方可是皇子不是能轻易驳了的,她也只能作罢应了,备了老大夫的药用。
梁介的话她其实有些难以置信,怕是这人又唬她。
可凝神直视梁介,在脸上认真的神色中,完全找不到捉弄她的影子。
许可婧软声喃喃道:“谢谢…”
梁介浅笑道:“这有什么,你如今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本是应当的。”
许可婧踌躇道:“可…”
可她若是嫁予他几年都无所出,岂